李乾顺目光如炬,继续说道:“赵楷心思机敏,善于谋略,在朝堂与军中皆有一批追随者。”
“赵构则英勇善战,身先士卒,颇得将士们的爱戴。”
“此二人,一文一武,犹如赵桓的左膀右臂。”
“若赵桓真有不测,他们定能迅速接过指挥大权,继续挥师西进。”
众臣听闻,皆面露凝重之色,殿内一片死寂。
野利仁荣额头冷汗如雨下,扑通一声跪地,“陛下圣明,臣目光短浅,险些误了大事。”
嵬名阿吴等将领也纷纷跪地请罪。
李乾顺长叹一声,“起来吧,朕不怪你们。只是这局势严峻,我西夏生死存亡在此一举,容不得半点闪失。”
“传朕旨意——”
\"即刻撤回天都山的驻军,全力巩固兴庆府防务。”
“着静塞军司在贺兰山隘口埋设铁蒺藜,防备宋军火器营推进。”
“命右厢朝顺军司在河套广挖陷马坑,每坑必须深达丈余!”
“记住”李乾顺扫视众臣,“宋国现在最大的弱点不是赵桓的病,而是他们打下的疆土太大,兵力太分散了!”
“我们要做的不是贸然进攻——”
“是等!”
“等宋军被辽阔的疆域拖垮!”
“等他们内部生变!”
……
与此同时,蓟州府衙内。
李世民背负双手,在堂中来回踱步,“李乾顺此人,心智深沉,绝非轻易能被迷惑之辈。”
“朕病重的消息,他必定会反复思忖,权衡利弊,既不会轻易地全盘接受,也不会毫无根据地一概否定。”
“诸位爱卿,不妨畅所欲言,说说你们的见解。”
种师道轻抚银须,微微摇头道:“陛下,依老臣多年对西夏的了解,李乾顺生性多疑,狡黠异常。”
“即便这病重的消息有几分可信度,他也会顾虑重重,生怕其中暗藏陷阱。”
“他大概率会先按兵不动,密切注视我军的一举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