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听了一会儿，最后终于有些忍不住地问道：“降谷警官，你们当时在现场有打捞到琴酒或者伏特加的尸体吗？”
降谷零遗憾地摇头：“我们只能确认他们没有从电梯口出来，至于尸体，同样没有找到。”
他们并没有在现场确认琴酒伏特加以及贝尔摩德的死亡，而后期的打捞中，也暂时没有发现他们的尸体。
降谷零隐约有种预感，琴酒他们一定没有死，而是逃走了。
“除此之外，降谷警官有别的发现吗？”工藤新一继续问，“比如当时电梯井爆炸，究竟是谁帮了我们？”
“很可惜，暂时没有。”降谷零轻叹一声，“不过这次的行动中确实有公安的人牺牲，或许是他们中的某一位。”
听着降谷零的话，工藤新一的心中却越来越坚定那个猜测——
当时的“伏特加”，一定不是本人！而是伪装了面容的白川先生！
现在想来，当时提出让他作为诱饵，深入组织内部的计划，从一开始就是白川先生提出来的！
那么作为提出计划的人，白川先生怎么可能不亲自参与，确认计划的成功呢？
工藤新一越想越觉得非常合理。
只不过他仍旧没有任何证据，一切都只是推测。
……
直到大家一起离开医院，工藤新一都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工藤。”
一道声音叫住了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转过头去，刚好对上白川湫那双浅金色的眼眸。
“白川先生。”
工藤新一轻唤了一声，蹙了蹙眉头，最终还是决定直接发问，希望让压抑在自己心中的疑惑得到答案——
“那天，是你吗？”
白川湫愣了下，没有想到工藤新一还没有放弃这个答案，随后轻笑一声。
“果然是白川先生吧！”工藤新一从他的态度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白川先生当时是怎么逃出来的？白川先生有受伤吗？白川先生为什么不告诉降谷警官他们你为大家所做的一切？白川先生——”
“我还以为你想要问，琴酒是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