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落座后,刘仁杰给掌柜满上一杯酒。掌柜拿起酒杯,浅尝了一口,吧唧了下嘴,而后一饮而尽,脸上露出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刘仁杰一瞧,便晓得,掌柜是个好酒之人。
“掌柜的,我四人呢,今日刚到镇雄县城。这刚才出外一逛,看到你们镇雄县城一片繁华,真是个好地方啊!”
“客人是打算来此行商的吧。”
“掌柜的火眼金睛啊,这是如何看出我等身份的?”
“不是小老儿我自吹,我入这行几十个年头了,贵客的身份,我望一眼便能猜到个大概。”说着,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刘仁杰赶忙再给掌柜满上。
“而且,这段时间,来我们镇雄县城欲行商的客人太多了。”掌柜接着道。
“为何最近来此行商的人多了?”
“最近啊,我们镇雄县城多了不少人口。这人多了,就得花钱。这不,各处的空屋、店铺那价格一天一个价往上涨。这东西也好卖了,而且能卖个好价钱。生意好做了,这行商的人便多了起来。我这店,也是因为行商的客人多了起来受益了,不枉我守了那么多年,终于让我等到了好时候。”
“那可要贺喜掌柜了,只是,镇雄县城为什么会多了许多人口呢?”
“这,小老儿就不晓得了。”
刘仁杰看到掌柜的眼睛,有着闪躲的目光,便知道,掌柜落俗了。商人嘛就是这样,对自己有利的,大可夸夸其谈,对自己不利的,缄口不言。镇雄县乡下发生如此重大的人命事,掌柜不可能未有耳闻,之所以不告知刘仁杰,是担心刘仁杰四人怕事,转身走了,于他的生意有损。
“我倒是听说,镇雄县乡下发生三件大事,导致那些住在乡下的有家底的人,跑来这镇雄县城避避。因此镇雄县城多了许多人,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呢?”
“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好像有这么些事。只是客官你有所不知,这段时间,很多行商之人,每日往镇雄县城运货而来,源源不绝。倒未听说有哪家的货物在路上遭了事的,所以啊,这行商还是安全的,没什么大问题的。”
“那镇雄县的官府不管一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