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直言,就不怕我把此事告知官兵,然后对你们在沐阳城北门的队伍进行围剿,灭了那支队伍?还是,你与我相见的原因,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让我把这些告知官兵,然后灭了那支队伍,你就能拿到所有的行策权?”
“哈哈,你有这个想法,怪不得你,这是你所处的位置决定的。我既然敢与你明说,就有我的理由。你信不信,就算你把你所知的,告诉了官兵,官兵依然灭不了我们礼军在沐阳城北门的队伍。当然,如果官兵把所有目前在沐阳府的兵力集合起来,对我们那支队伍进行围剿,是有可能能灭掉。但你要注意,我说的是有可能。只是官兵敢把沐阳府所有的兵力集合到沐阳城吗?他们敢把镇雄县城的兵力调往沐阳城吗?他们不敢。”
“是了,也有可能,你告诉我的这些,就是为了让官兵把镇雄县城的兵力调走,然后你再来个回马枪,回头攻下镇雄县城。”
“哈哈,你很聪明,这的确是我唯有的一个侥幸心理。看来,如今我的这个侥幸心理也是镜花水月了,你不会让此事发生的了,我是得真退了。”
刘仁杰望着远方,不再言语,他在想着,想了很多很多。
这次的见面,对方的言语,给了他很多的冲击,也给了他很多的启示,他需要时间来慢慢消化。
“刘先生,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趁我此刻在,你就问吧,有什么能说的,我都会告诉你。此次你不问,我们相见的时日,就不知道何时了。也不知道,将来,我们还会不会有再见的机会了。”
“你们的训练营地,是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布局了吗?”
“是的,在我还未出生时候,就开始布局了。”
“为了以防你们的训练营地暴露出来,你们一直采取暴力的形式,若有人发觉你们训练营地的存在,你们就会把他们铲除掉。”
“没错,只有死人,才不会透露秘密。”
“以前,沐阳府有一个官员,他姓林,他是不是发现你们训练营地的秘密,也被你们铲除掉了?我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