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玉菩提子瞬间瞪大双眼。
她的声音不自觉拔高,引得邻桌投来几道好奇的目光。
白玉羊角杯仿若未见周围动静,只是将酒杯轻轻搁在桌上。
身体微微前倾,眼神紧紧锁住白玉菩提子,又重复了一遍:“在我面前给那几个人打电话。”
白玉羊角杯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看向白玉菩提子缓缓开口:“恭喜你啊,你可以离开法国了。你来这里,不就是寻求他们的庇佑吗?可实际上,离开他们的庇护,外面根本没下雨。”
白玉菩提子紧捏着手机,思索片刻后,终究还是按下了号码。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塞弗尔瓷器不耐烦的声音。
在电视工作室忙碌的塞弗尔瓷器,匆匆扫了眼来电显示,随手接起:“什么事,快说,我很忙。”
白玉菩提子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我们见一面吧。你在哪?”
“我们两个单独见面?要干嘛。”塞弗尔瓷器。
白玉菩提子咬咬牙:“我有话要和你说,而且现在需要钱,你不是有很多钱吗。”
“啧,你要多少,四块够不够,你竟然会找我要钱,要钱自己就晚上去赚啊。”塞弗尔瓷器言语间满是嘲讽。
白玉菩提子下意识看了一眼白玉羊角杯,自己没有利用价值了,韩国太小了,小到可以被大夏覆盖,自己对她真的没有任何价值。
随后对着电话冷声道:“你是离不开法国的,而我可以,所以……臭婊子。”
“你说什么!?”塞弗尔瓷器的声音瞬间拔高,透着难以置信与愤怒。
白玉菩提子像是豁出去了:“也是了,你自己也就只能过成那种样子,那天你去和彼得鲁斯权杖在地上可开心了,我录了视频你自己好好收藏吧。”说罢,她便要挂断电话。
却不想,白玉羊角杯眼疾手快,伸手按住了她,而后凑近她耳边小声说道:“陆凌雪那天你在吧。”
白玉菩提子一愣,愣愣地看着她,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心里想着:谁是陆凌雪?但在白玉羊角杯的注视下,她还是对着电话那头的塞弗尔瓷器重复了这句话。
对面的人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