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成微微侧过脸，目光带着几分审视，打量了李智一番，开口道：“你就是那个刚回国的教授吧？”
李智连忙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自豪，语气中带着几分谦逊：“啊，对，我是研究天体物理学的教授。”
马成听完，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笑，摆了摆手说：“我不懂你们读书人的那些高深玩意儿。”
马成不着痕迹地往四周扫了一眼，见无人靠近，便微微侧过身，将头凑近李智，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被空气听了去：“她在飞机上，有没有跟你说些啥？”
那眼神中透着敏锐与探究，紧紧盯着李智。
李智微微一怔，不过很快神色恢复如常，轻咳一声，用同样低的声音回道：“这个……说了，我都录下来了。”
马成听闻，先是一愣，紧接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低声调侃道：“好家伙，你这应变能力，不去当间谍都可惜了啊。”
车内气氛略显沉闷，狭小的空间。
白钰旸目光透过车窗，看着飞速掠过的街景，像是不经意地开口问道：“大夏之前有一个实验室，对无限流玩家做人体实验，你知道吗？那实验室的负责人，现在还在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般打破了车内的寂静。
马成手握方向盘，微微侧头，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你说的是哪位？”
他的目光在后视镜里与白钰旸交汇了一瞬。
白钰旸收回视线，看向马成，语调平淡：“姓李的博士。”
马成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摇摇头：“姓李……不太清楚。
不过当年参与那事的人，都被拖出去枪毙了。
怎么，那里面有你们极恶组织想要的重点人才？”
他的眼神透过后视镜紧紧盯着白钰旸。
白钰旸轻轻一笑，笑容却未达眼底：“没有，那些都是极恶旧部的人。我们的首领，只有金哲。”
马成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们这群人，连造反都是悄无声息的，真够能耐。
不过我更加好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