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休不动声色,静静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说实话,对于这种层级的阴谋,赵休心里完全没底,甚至连从何处着手都毫无头绪。
他懂的还是太少了。
再者,他本就不信任贺凤鸣。
顾其其则陷入了沉思,他愈发觉得自己早已被眼前这两人算计了。
这个所谓的贺凤鸣和赵休,似乎早就制定好了某个计划,如今不过是缺他这一环罢了。
与其说是他在列车上演戏来骗别人,倒不如说是别人在等着他上钩。
视频里的贺凤鸣接着说道:“顾三少爷,你没法代表顾家,你的两个哥哥和父亲,在这种事情上是不可能给你提供支援的。”
“这也是你需要面对的人生。”
“你可以用你的人脉。而我和赵休,却能够代表贺家。”
“我们有人,你有门路,双方合作如何?”
贺家扎根于内陆省份,领地位于新夏的最北方,家族虽然经营数百年,但在新夏的沿海地区,贺家能够影响到的人脉相当有限。
相比从政的贺家,从商的顾家行事则要灵活得多,双方在某些方面确实能够形成互补。
贺凤鸣确实是选对了合作者。
谁知,顾其其果断地摇了摇头,说道:“两位,你们太高看我了。”
“这种事,可不是我们能掺和的。”
“要是在某些小地方耍点手段,偷点油水、倒卖船只恶心恶心人,我倒是可以试试。”
“可海上三国结成同盟对抗新夏,这背后肯定有瑞肯公国的影子。我觉得咱们要是算计这件事,那就是在找死。”
“贺凤鸣公子志向远大,但我可要量力而行。”
顾其其这话确实在理,他并不傻。
他们平日里能在一些地方赚钱,那是因为没触及别人的底线。但要是破坏海上三国的联盟,这可就彻底越过了底线。
拔老虎腿上的毛,它可能会忽略,拔老虎脸上的须它会痛。
它痛了,你就没好果子吃。
赵休对此也表示赞同。他是想获取利益,但要是利益和风险不成正比,那就太愚蠢了。
先不说贺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