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树更明确表态:若雾诡武棠敢打花猫的主意,格杀勿论。
这次会议上,贺大树又将与庞波尔家族的接洽任务交给武棠和医生,这个安排已然说明了一切。
贺大树不打算再留这个隐患了。
赵休也从两界虫口中迈出,身影再次出现在贺大树的保安室门前。
夜风拂过,带着未散的雾霭气息。
宿舍楼上依然传来隐约的喧闹声,大多数窗户都亮着的灯光。
透过几扇未拉严的窗帘,可以看见三三两两的酒店员工围坐在一起打牌喝酒,时不时爆发出阵阵笑声。
\"这次是决定要除掉它了?\"赵休在老头身后站定,声音压得很低。
贺大树正慢条斯理地抓着一小把杂粮,暗红的赤小豆、乳白的薏米、晶莹的珍珠米,还有几块切得方方正正的红薯。
他苍老的手指在米粒间轻轻拨弄,像是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
将杂粮仔细淘洗干净后,他倒入适量的清水,然后把陶罐端上那个已经烧得发红的泥炉。
赵休默契地蹲下身,用铁钳将炉门封好。
这样炉火能保持整夜不灭,陶罐里的粥会一直保持着微微沸腾的状态,既不会烧干也不会糊底。
等到明日清晨,就会有一罐香气四溢、软糯适口的杂粮粥等着他们。
贺大树用毛巾擦干手上的水渍,慢悠悠地坐回他那张老旧的躺椅。\"它是想通过成笑笑来污染花猫,\"
老人的声音沙哑而平静,\"最终目标是花猫看管的轩辕恒,不是你那个小女朋友。\"
赵休眉头紧锁:\"这话怎么说?\"
老人拉过那条磨得发白的毛毯盖在腿上,躺椅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熟悉的咯吱声。\"花猫并不是真正的猫,不,也算是真的\"
他缓缓道来,\"它是无数动物在死亡时凝聚的怨气形成的媒介,虽然略通人性,却也永远说不了人话。\"
\"本来就是猫,却咋的说人话哦。”
“你应该能感觉到吧!\"
赵休若有所思地点头:\"猫儿的智慧确实不高,怨气极重。”
“它厌恶人类,所以宁愿保持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