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轻瞬间变脸:“不是,凭什么?”
说完他就马上怂了。
“山匪那边自有人接应。”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寒轻,并没有计较他的无理,“要是擅自出动,会害了他们。”
寒轻将信将疑的打量他。
“放心,我展钰拿向上人头担保,你的小姐,绝对不会有事,”他笑道,“毕竟,还有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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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迷药,没有绳索,叶溪亭就非常自觉的跟着花诸走回寨子。
快到门口了,花诸却停下了。
叶溪亭挑眉看着他,手里拿着花诸递过来的黑布。
“什么意思?”她问。
花诸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要么蒙眼,要么迷药,二选一。”
这花诸,还挺有心机的,是害怕她记住里面的路和机关吧。
叶溪亭想。
她只是撇了撇嘴,迅速的把黑布绑在自己眼睛上:“我选蒙眼。”
推轮椅的虎哥过来收了她的婷媛剑,还简单搜了她的身。
花诸吩咐虎哥牵着叶溪亭走,她也不扭捏大方的把手搭在虎哥的手臂上。
“你带路。”
左左右右左右左。
她大致的感受方向。
“你们这修的跟迷宫一样,是做贼心虚吗?”叶溪亭口无遮拦。
“防人,防人进去,也防人出来,当然也防自己人。”花诸答非所问。
接着她听见石块推动的声音,大约是机关。
接着又走了几分钟,她感觉自己被带到了一个房间内,接着听见门窗关闭的声音。
“你们先退一下。”花诸吩咐道。
众人纷纷退了出去,空旷的房间只留下叶溪亭和花诸两人。
叶溪亭把黑布取掉,随意的找了个凳子坐下,仿佛这里是她自己家。
“你品味挺好啊!”叶溪亭。一眼就看见了他架在那里的剑。
剑鞘是暗红色,仿佛被鲜血浸泡过一般,剑柄的花纹雕刻的庄严繁复。
没有落灰,看来经常被人擦拭
在这把剑里,叶溪亭能明显感受到一股很浓烈的杀伐之气。
花诸眼皮跳了跳,眼中是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