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亭站在台阶上,走下去和谢砚之面对面。
“……”
谢砚之沉默了。
谢砚之进屋前,还是问了句:“明日早朝,如果你说你是自裁,不是我杀的,陛下会如何想你?”
“谁说我是自裁。”叶溪亭踢了踢脚边的尸体。
“这不就是当初刺杀我的人吗?”
叶溪亭笑着,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谢砚之沉默了,叶溪亭环环设套,还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不过你构陷梦府谋反,保住官职就有点悬了,不过我已经给你想好了一个出路……”
叶溪亭弯弯手指,示意他凑近些说话。
“……叶溪亭,你这真是条下也下不去的贼船啊。”
……
第二日早朝,请了半个月病假的叶溪亭破天荒前来上朝了,还带了个本应该在牢狱中的谢砚之。
沈歌不知道她又要唱哪出,刚想喊人把她拉下去好好养伤,就被叶溪亭打断了。
“陛下!臣已经查明了真相,害臣的明明就不是谢大人啊!”叶溪亭单膝跪地,喊得真情实意。
一旁的李大人早就看叶溪亭不顺眼了:“呵呵,前些天还说谢砚之伤得的,这几天又改口说不是他,叶指挥使你真麻烦啊。”
叶溪亭郑重地摇了摇头:“我何时说过是谢大人伤得了。还有,这算什么麻烦,要是冤死一条人命,那才是麻烦!”
如此从容不迫,不知情的人都要被叶溪亭公正廉明的精神给打动了。
只有谢砚之要被叶溪亭精湛的演技折服了,她是怎么做到说谎都脸不红心不跳的,还挺铿锵有力。
“抬上来吧!”
叶溪亭对着宫外的小厮说着,他连忙扛了个尸体到叶溪亭脚边。
“昨晚,就是这个人,他潜入我的房屋,想要趁我不备真正杀了我,没想到我根本不在家,等我回去杀了他的时候,我的爱夫已经死于非命。”
叶溪亭说着自己都落了几滴眼泪。
“那昨夜叶指挥使又去哪了呢?”
朝廷上不免有质疑之声。
“我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