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丝蛊,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不要紧,忍忍就过去了……至于解药,我已经把能制出解药的人给杀了。”
叶木槿轻描淡写的说着,毫不在意蛊虫。
“……那姐姐,这些年你可知柳阴的下落,他有没有回暗镜教?”
叶溪亭还是把心中最想问的问题给问了。
叶木槿神色如常,她轻声说道:“他死了。”
她的声音很轻,叶溪亭却听得一清二楚,她从头到脚传来一阵寒颤。
“……什么?”
叶木槿重复了一遍,语气比之前要重了些:“柳阴死了,我派人杀的,他留在你身边,无疑是厝火积薪。”
叶溪亭站了起来,她胸口剧烈起伏着,明明什么声音都没发出,眼泪却流了满面。
“……姐姐,为什么啊?”
叶溪亭还是坐了下来,她斟满了酒,自己喝了一杯。
“他是个隐患。他今日可以陪你,明日就能为了功绩斩下你的头颅。我给了他一个离开的机会,他并没有遵从,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叶木槿冷声说道。
叶溪亭感觉自己都要说不出话了:“……所以,他最后还是选了留在我身边。”
“如果这么说能让你好过些,那么是的。”
叶木槿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她不懂叶溪亭那么大的情绪起伏是怎么了,人已经死了,追问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柳阴从来都没有背离她,叶溪亭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相反,他也爱她。
叶木槿看着喝的酩酊大醉的叶溪亭,还是把人送回了她的府邸。
叶木槿扛着叶溪亭走进了她的府上。
毒刚解完的乌烛走上前来,看着叶木槿怯怯道:“……还是把妻主交给我吧。”
叶溪亭并没有限制乌烛的自由,她甚至允许他随意进出。
乌烛都快要分不清叶溪亭是什么意思了。
叶木槿身为暗镜教护法,北魏语也是会一些的,她听懂了乌烛的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在看清他面容的时候,叶木槿一愣,又看向了不省人事的叶溪亭。
“怎么说,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