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任务做得如何了?”黑衣人扯下蒙着的布,露出真容。
是一个看上去十分美艳的女子,她的声音不轻不重,乌烛也分不清她到底有没有生气。
“……不如何,我下毒还是动手,都会被她识破……可她就算识破也从未动杀了我的心思。”乌烛垂眸,低声说道。
“嗯……看来洛月华说的没错,你这张脸就算再怎么作,都不会让叶溪亭狠下心下死手。”
乌烛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他抬起头看向她,小心翼翼问道:“非要杀叶溪亭不可吗?她现在已经和你们的计划无关了吧?”
“我看你不是心动了吧?”黑衣人看透他的心思,冷笑一声。
“……好啊,可以不杀她,你只需把她交给我,我把她脚筋手筋挑断然后交给你好好照料,你让她永世不得进入安京,这样就能保下她一命。”黑衣人改了口,她丢给乌烛一包迷药。
乌烛小心接过,黑衣人看出了他的犹豫,挑眉一笑:“你的身份待在她身边,你难道想一辈子做小,你难道不想她身边只有你?”
乌烛摇了摇头:“……我明白了,我会试试的。”
……
叶溪亭刚回府还没来得及歇脚,小厮就急急忙忙跑过来说拓跋归伤了心肺,已经时日不多了。
“有人来抓谢雨时,他死都不让,他说害怕你回来怪他……”
梦沅的语调很轻,叶溪亭曲了曲手指,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叶溪亭轻轻推开了拓跋归的房间。
“拓跋归?”叶溪亭坐在拓跋归床边撩开他的窗帘,轻声细语询问。
拓跋归面色惨淡,嘴唇乌青,情况比叶溪亭想象的还要糟糕。要不是梦沅和依花壮着胆子把拓跋归扛出来,他几乎是要当场暴毙。
“……叶溪亭,你回来晚了,那个小孩被人偷走了……”
拓跋归气若游离,他偏过头去不再看叶溪亭。
“我……给你绣了个香囊,就在抽屉里面,你看着我就要死了的份上,还是收下吧……”
叶溪亭打开抽屉,拿出勉强称得上香囊的东西,细细端详了片刻,拓跋归只用了一种颜色的线,绣了两只个红色的蝴蝶。
“……好看。”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