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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婉清一听沈歌要离太子,就回宫把沈逸尘和叶溪亭喊了过来。
“……那没办法了,今日必须得动手,要是定了太子,我们就不好行动了。”
叶溪亭擦了擦腰间的羡竹剑。
“我可以负责杀人,但收尾的事还得靠皇后出手。”叶溪亭朝罗婉清一笑。
叶溪亭原本想得是用慢性毒药,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只好一刀把沈歌给了解了。
罗婉清握紧了拳头:“……你要如何做?”
“今日侍寝的是谁……我想皇后会有个合适的人选的,对吧?”
……
不知道罗婉清是不是故意的,今晚侍寝的是今早得罪她的孔美人。
罗婉清在后宫一手遮天,她买通好宫人,把叶溪亭塞了进去。
罗婉清叫内务府的几个人不要声张,替孔美人今日侍寝的是她表亲。
内务府怎么可能为了孔美人得罪罗婉清,早早就把叶溪亭抬了进去。
一室昏暗,只有案牍前有一盏明灯。
叶溪亭一身素净白衣,她光着脚缓缓走近,沈歌丝毫没有什么察觉。
“妙儿,给朕捏捏肩。”
叶溪亭将剑藏在身后,一只冰凉的手搭在沈歌肩上,就在沈歌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叶溪亭已经单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人过肩摔在了地上。
“是你!你怎么进来的……”沈歌被叶溪亭掐得面色通红,他蹬着腿,丝毫没有帝王的风范。
叶溪亭拿出羡竹剑,慢吞吞地割掉他的舌头。
“你现在不能说话……你知道吗?”
叶溪亭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使劲一剑穿透了他的心脏。
叶溪亭喃喃:“姐姐,花诸,我做到了,我已经杀了沈歌,我解脱了吗?”
无人应答。
叶溪亭轻笑,似乎是在嘲笑自己,她再补了沈歌一剑就跳窗离开了。
守卫纷纷反应过来,连忙去追逃跑的叶溪亭。
叶溪亭在红墙绿瓦之上穿梭,她没有大仇得报的愉悦,她看着自己满手的血只觉得兴奋。
原来沈歌这么好杀啊。
沈逸尘担心她,不顾罗婉清劝阻就要在殿后接应她,叶溪亭从房檐跳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