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正爽朗一笑,“哈哈,这个老臣自然知晓,谁说老臣所言无关案情啊?”
说到这里,姚天正面色一沉,继续道:“若老臣所记不错,你魏贤魏大人,不仅是那工部侍郎刘三的放榜座师,还曾是他的顶头上司,这几年你们虽说并无密切往来,但却确书信不断,要不要老臣帮忙查一查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心中如遭雷轰,纷纷把目光望向了兵部尚书魏贤。
大家这才明白过来,姚天正铺垫了前几句话的含义。
原来人家从一开始就没有叙旧,提起孙侍读是他举荐,而他又是太子太傅,说明什么?
说明这针对于孙坚一事所有的陷害,诬告,谋杀,其实全都是奔着太子来得!
一个小小的侍读,就算再有才华,也不至于为了诬告搭上一个侍郎的命。
这一切的背后指使,都是为了砍掉太子的左膀右臂,削弱东宫的势力为目的。
这是动机。
至于嫌疑是谁,那就要看刘三和谁关系最亲近,这兵部尚书魏贤既是刘三座师,又是刘三曾经的上司,这几年书信也不曾间断,这不是重大嫌疑人是什么?
此刻就连李乾承和林玄辅都把质疑的目光望向了魏贤。
感受着如此巨大的压力,兵部尚书魏贤震了震心神,强压心中的惶恐,故意加大了些许嗓门,“姚大人莫要血口喷人,我与刘侍郎只是有正常的书信往来,并无其他!”
“诬告在我大乾可是重罪!”
姚天正爽朗一笑,“哈哈哈哈。”
“魏大人,你慌什么,老夫也只是提醒一下熊居正熊大人有这么一条线索可查,何来诬告一说?”
“你!”
这姚天正摆了一道,魏贤被姚天正气的说不出话来,但又不敢当朝继续争论。
所谓言多必失,就是这个道理。
言罢,姚天正把头面向天子,双手抱拳行礼,“陛下,老臣的话说完了,老臣只是提醒,并非诬告,还望陛下恕老臣朝堂不敬之罪。”
“无妨,姚爱卿平身吧。”
乾武皇帝摆了摆手,仍旧面不改色。
魏贤看到这一幕,连忙下跪:“陛下,老臣冤枉。老臣与那刘侍郎仅仅只有官场书信往来,并无其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