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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他许久,再次苦笑。
    “我明白了。文嘉不怪,愿陆公子往后大鹏展翅,当凌万里!”
    说罢,她抱着药罐,缓缓走出月洞门。
    陆佑安留在原地,对着雨水出神。
    陶罐坠地的碎裂声,惊得陆佑安猛地回头,却只看到文嘉提着裙角,奔入雨幕的背影……
    风卷着雨丝,穿堂而过。
    烛火噼啪一声炸响——
    薛绥拿着剪刀的指尖,微微顿住。
    “殿下这般动来动去,是怕痛,还是怕死?”
    李肇的伤口在左肩,那支透骨钉仍深深地扎在肉里,鲜血早已浸透了衣襟。
    被薛绥这般训斥,李肇低声一笑。
    “孤瞧着这伤,与陆佑安倒有几分相似?一个为救美人不惜冒险偷药,一个为护佳人挺身而出……”
    呸!
    不要脸。
    薛绥沉着脸,声音清冷。
    “他那透骨钉穿臂而过,无须费力取出,可比殿下轻松多了。”
    她言罢低头,试图剪开他被血黏住的衣料。
    剪子咬住布头,细碎的血珠便从伤口渗了出来。
    透骨钉带着倒钩,极难取出,衣料又与肉粘连在一起,一扯便是刺痛。
    薛绥垂目:“殿下忍着些。”
    李肇未作声,肩颈的线条在烛光下紧绷,透着一股凌厉的弧度,汗珠顺着他凹陷的脊线蜿蜒而下,滑进亵衣深处……
    薛绥握着剪子的手,不自觉地一紧,指节泛白。
    “别动——”
    声音尚在舌尖徘徊,李肇突然偏头,用牙齿咬住那染血的布料,瞳仁里闪烁着狼似的幽光,带着几分促狭,用力一拉,便扯了开来。
    “舍不得下手?薛神医,心软了?”
    薛绥看着他通红且带笑的黑眸,眉头微微皱起。
    “不痛吗?”
    “孤不怕……嘶……”
    薛绥突然下手,用力撕裂他浸透血迹的前襟。
    一滴冷汗滑落下来,如同熔化的松脂淌过玄铁锻造的剑脊,烛火为他镀上一层釉色,一块块肌垒分明,不是那种夸张得如同蛮牛的样子,而是线条流畅紧致,尽显英挺的青年男子该有的迷人风姿。
    薛绥低垂眼眸,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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