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要是没一腿,我倒立吃屎。”
沈菱:……
“大姐,咱不至于,不至于啊。”
“他们肯定有问题,但这种事情咱们没法挑明,等回去和爸妈说一下,看看他们是什么想法,对了,陆立白最近怎么样,安然如愿以偿嫁给他了,日子过的应该挺顺心吧。”
木婉清勾勾唇。
“这你可想错了,听说两人最近在闹离婚。”
离婚?
沈菱惊诧,过年的时候陆立白和安然才结婚,这还不到半年呢,两人就闹离婚了?
果然应了那句话,得不到才最好。
一旦结婚,白玫瑰变成饭粘子,红玫瑰也成了蚊子血。
婚姻,真是感情的试金石。
看她一脸八卦,木婉清继续道:“我听人说,离婚还是陆立白主动提出来的,不过安然没同意,前两天还去我们医院找陆立白领导哭诉呢,为此领导还批评了陆立白,说他不要把家事带到工作中来。”
据传,当时陆立白表情相当难看。
沈菱听完后,说了句活该。
“他和安然离婚不会是又想来纠缠你吧?”
“那倒没有,在医院碰上我都不搭理他。”
倒是陆立白每回都欲言又止,可木婉清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既然离婚就断的干干净净,她也不会吃回头草,因为陆立白不值得。
两人边走边聊,逛了会后分开,各回各家。
木婉清回到家后,把新买的钱包拿给母亲和大嫂看,她们和沈菱的想法竟出奇一致,说可以拿一张照片放在皮夹里,正好也设置了放照片的位置。
宋红缨还特意找出一张女儿的一寸照。
“就这张吧,笑得特别甜。”
大嫂也附和道:“这张好看,这么好看不得把傅铭生迷死。”
婆媳俩你一句我一句,傅铭生的心思她们一早就看出来了,三不五时过来,每回来都没空着手,只要木婉清一说想吃什么,不出两天就能带来。
虽然他从未说过喜欢的话,可每一样都做在实处。
若是说他对木婉清没那种心思,傻子都不信。
宋红缨还说要为傅铭生过生日。
“婉清,你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