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哈哈哈！”李不凡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你简直是在做白日梦！你上不能完成凌大人的命令，下又阴险狡诈、损人不利己。”
“明明我跟你说过会罩着你，你却依旧故意恶毒的报复我。”
“若不是我有能耐，说不定你的计划就成功了！所以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此刻，生死大权全然掌握在李不凡的一念之间。
纳兰涂心中虽对李不凡的指责满心不服，可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哪敢有半分反驳。
只能屈辱地俯下身，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嘴里不住地哀求：“您说得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求您大发慈悲，饶过我这一回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李不凡双眼微微眯起，目光如寒星般锐利，声音冰冷刺骨：“你根本不是真心知错，不过是怕死罢了！”
听闻李不凡这般决绝的话语，纳兰涂磕头的动作猛地一停，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
“你当真不肯放过我？”
李不凡神情冷峻，坚定地摇了摇头，并未言语。他并非心慈手软之人，面对纳兰涂此前种种恶行，实在难以做到以德报怨。
“李不凡，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我根本没做错什么，不过是运气差了些！”
“你这个混蛋，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去你大……”
眼见自己出去无望，纳兰涂彻底撕下了伪装，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手指着李不凡，暴跳如雷，将积攒在心底的恶毒咒骂一股脑儿倾泻而出。
“骂完了吗？”李不凡神色平静，仿若眼前癫狂的纳兰涂不过是跳梁小丑，淡淡地开口问道。
“骂完了！”纳兰涂双眼瞪得滚圆，怨毒的目光如两把利刃，死死地盯着李不凡，“要杀要剐，随你便！”
“杀你？”李不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改变主意了。”
纳兰涂原本万念俱灰的神色瞬间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紧接着，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悄然燃起。
难道……
然而，这刚刚燃起的希望，如同脆弱的烛火，被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