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继续问道：“您见多识广，那人提了一下山上，我不理解这个山上是什么意思。”
凌素秋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山上？他不会是武当山下来的道士吧？”
叶成摇了摇头：“我看着不像，陈氏集团和沈氏集团是老对手了，您不知道，董事长知道吗？”
凌素秋奇怪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叶成道：“我看那位老人很不简单，陈金荣对他很尊重。
能不能瓦解陈氏集团，他的存在至关重要。
如果凌总和董事长都不了解这个人，我建议先查一查他。”
凌素秋摆出一副从善如流的样子：“行，我会把你的建议告诉董事长。
这次对陈氏集团的打击你居功至伟，我想提拔你成为副总裁……”
不等凌素秋把招揽的话说完，叶成婉拒道：“谢谢您的赏识，我只想留在轻柔身边。”
凌素秋不满道：“男子汉大丈夫不求上进怎么行。”
叶成趁机道：“轻柔无意留在沈氏集团，等我们攒够了钱就去周游世界。
这事儿还请您保密，不要告诉董事长。
在离开沈氏前，我会尽最大努力为沈氏集团做些事情。”
凌素秋眼睛眨了眨，她感觉叶成说的话是真的，但是又不敢完全相信。
就连挽留的话，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叶成见铺垫的差不多了，再聊下去也没了意义，对着凌素秋点头微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凌素秋没做挽留，看着叶成离开的背影心思莫名。
她犹豫了一下，返回自己的办公室，拿出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
“喂，不是告诉你尽量少联系吗！”
凌素秋卑微道：“有件事情我要汇报。”
“说。”
声音冷冽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坐镇陈氏集团的那老家伙让沈轻柔的人给打了，不知道山上有什么反应？”
“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
“为什么现在才说！”
“你不让经常联系，我想先静观其变。”
“蠢货，这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