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了。”谭翠兰自然向着自家男人,同时她也看不惯小辈骂长辈的行为。
“念了?我念的什么?来,你来学给大家听听。”许大茂当然不可能承认,他不是没依仗,自己下午念的经,院里这群老娘们懂个蛋,不仅她们听不懂,劳资自个也听不懂。
许大茂这一问把谭翠兰给问住了,谭翠兰吭呲一会,嘴硬道:“你唱的什么,我怎么知道?反正你就是唱了,院里很多人都听到了。”
许大茂目视着她,笑道:“嘿!你说话得负责任。”随即转过身,面向众人问道:“下午很多婶子和大娘都在场,你们说说我唱的什么?如果有人听懂的,那就站起来唱两句。”
台下众老娘们你看我、我看你,小声议论着,她们下午确实是有很多人在现场,也都知道许大茂念经了,但念的什么,鬼知道啊。
看到台下没人站出来,许大茂得意一笑,转过身油腔滑调道:“易大爷,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下午唱的是歌。”
“茂哥,你唱的什么歌?也让我们听听。”钱金贵坐在下面起哄道。
“对啊!唱一个!”
“唱一个!”x9
一群小子边喊边用双手打起节拍,完全不顾易中海那张越来越黑的老脸。
“够了!现在在开全院大会,你们一个两个的起什么哄?”易中海实在忍不住了,暴喝道。
看到这老登发火,台下众人瞬间安静,钱金贵几人停下打节拍的双手也不敢起哄了。
刘海中大喝一口茶,砸吧砸吧嘴,侧过脸,把茶叶沫子吐掉,和起了稀泥:“老易啊!不要那么严肃,容易吓到孩子们。我和老阎也想听听大茂下午唱的什么,这样更有利于还原事情的经过。老阎!你说呢?”
许富贵的那条大前门很给力,阎埠贵抬起手,用两根手指推了推镜框,笑呵呵道:“你说的对,我赞成。大茂,你就唱一段让我们听听,特别是下午在场的妇女同志们,你们要认真听,看看和下午唱的一样不?”
“好嘞!”许大茂用念经的腔调,开口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