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驷这么一说,詹叔心中马上激起了一团怒火,似乎马上就要喷涌而出,但又被他生生的压了下去。
“蔡仲领兵,不曾占邢国一池一城。今日将军张此海口,我如何向郑君回复?”
本来叔詹还以为,给些钱财,最多将宁邑给他们,可能此事便了了。
却不想这新人狮子大开口,一提就是十来座城邑,这个任谁也接受不了。
白驷又说道:“蔡仲确未占邢国一城一池,但其在我邢国垂危之时,给出一记重拳,还好我邢人挺过此劫。请郑相为我言之!你郑国是否是赤狄之帮凶?!”
叔詹又半晌没接话,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新军所占之攒茅和隤邑,皆为我郑国领土,今将此二城交于新国,则此事作罢。如何?”
“哼!那二城是我新国取自赤狄之手,与你郑国又有何干?”白驷说道。
“将军强词夺理,那二城分明是我郑土,被赤狄暂时占据,只是我郑国分身乏术,未将其夺回而已。”
“郑相好口条!但我新人已将城内赤狄驱逐,所以此二城与郑国无关。
郑相,请速速告知郑君,再过几日,我便要去拆宁邑城门,供我新军取暖矣。若是宁邑大夫对我新军有所图谋……哼!那就别怪我新人……”
“你……你……新人……无礼也!”
白驷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非常的舒爽,然后又悠悠的说道:“我另有一计,可解两国之嫌隙,不知是否可行?”
“将军直言便是!”叔詹没有好气的说道。
“昔日,蔡仲领兵5000,攻伐我邢国。今日,我新国不要郑国之城邑,不如让我领5000新军,亦攻伐你郑国。凡是我攻下之城邑,皆为我新土。如何?”
“你……你……”
郑相叔詹急的说不出话来,他感觉自己血压升高,用手顺着自己的胸口,强令自己镇定下来。
白驷见此,又接着说道:“等我这5000新军耗尽,再让我新国国相领5000新军,再次攻伐郑国,其所获之城邑,亦皆为我新土。则此嫌隙必解,如何?”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