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回至营帐之中,面色凝重地坐在虎皮交椅上,对着身旁的亲信们长长地叹息一声:“真是没想到啊,这梁山泊果然如传闻所言那般厉害,果真名不虚传!今日若非那梁山还算有些道义,讲些武德,没有一拥而上,恐怕我早已成为他们的阶下囚了。”
想到此处,陈飞不禁心有余悸,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汗。这两日以来,他已经接连打了好几场硬仗,但始终未能取得胜利。尤其是面对秦明之时,尽管他已拼尽全力、使出浑身解数,却依旧无法将其拿下。要知道,秦明昔日可是名震青州的一员猛将,如今归入梁山之后,实力更是不容小觑。
除此之外,那潘善宇手中一对铁锤舞得虎虎生风,招式之间毫无破绽可言,令陈飞根本找不到可乘之机。更别提昨晚前来夜袭的那位白脸小将了,观其昨夜的杀伐之气,即便当时没有潘善宇前去接应,想必他也能凭借自身过硬的本领杀出重围。
此时,维州团练使盛泽一脸愁容地开口问道:“将军,事到如今我们应当如何应对才好呢?眼看着这场仗咱们是相持不下啊。”盛泽向来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能力有限,所以平日里凡事皆以陈飞马首是瞻。
陈飞面色凝重地分析道:“据我方探子来报,梁山贼寇的兵力已然接近三千人之众,与我方相比,在人数上并无明显差距。不仅如此,经过我的仔细观察,发现对方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士卒皆是久经沙场、训练有素之人,其整体战斗力远在我方之上。”
一旁的盛泽听闻此言,眉头紧蹙,忧心忡忡地问道:“既然敌我双方实力悬殊如此之大,那依陈兄之见,如今之计我们究竟该当如何呢?难道真要像那些贪生怕死之辈一般,各自率兵撤退吗?”
陈飞略作沉思后,突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光,口中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夜袭!”
“夜袭?这能行吗?”盛泽显然对这个计划心存疑虑,显得有些不太自信。
然而陈飞却胸有成竹地反驳道:“我料定他们定然不会想到我们竟敢冒险实施夜袭战术。正所谓兵行险着,只要我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