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大喝一声,将身旁的一张檀木椅子狠狠踢翻,那椅子在地上翻滚数圈,发出沉闷的声响。
“都怪那姬小颂!若不是她,何至于此!”
宋禹锡怒吼着,又将桌上的茶盏扫落在地,破碎的瓷片飞溅开来。
他在堂中来回踱步,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而沉重。
一旁的仆人战战兢兢地站着,不敢出声。
宋禹锡转身看到他们,更是怒从心头起,指着他们大骂:“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出去!”
仆人们如蒙大赦,纷纷夺路而逃。
到此时,侯府的其他人才敢上前询问。
“下个月就大婚了,禹锡,你和姬家女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外室又是何意?”
宋家二伯皱着眉头,满脸怒容地质问着,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满与疑惑。
宋家三伯则在一旁唉声叹气,摇头说道:“禹锡啊,你这可真是糊涂至极,咱们宋家三代的清誉,怎能被你如此败坏。”
宋家四伯双手抱胸,面色冷峻,沉默不语,只是那眼神仿佛能将宋禹锡看穿,让他觉得如芒在背。
宋家五伯性子较为温和,脸上带着一丝不忍与惋惜,轻声道:“禹锡,事已至此,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应对吧,莫要再任性胡为了。”
几位伯母也是议论纷纷,二伯母尖着嗓子嚷道:“这姬家女本是多好的一门亲事,你却弄成这般模样,日后让我们如何在这都城立足。”
三伯母则抹着眼泪,哭诉道:“咱们宋家从未出过这等丑事,这可如何是好啊。”
四伯母冷着脸,呵斥道:“你这逆子,就该好好受些教训,闭门思过都是轻的。”
五伯母在一旁轻声劝慰着众人,试图平息这场风波,可众人的怒火岂是那么容易消散的。
宋禹锡面对众人的指责与质问,心中愈发烦闷,他瞪着眼睛,冲着众人喊道:“够了!此事我自有主张,不用你们在这里指指点点。”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开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将众人的喧嚣隔绝在外,只留下堂中一片混乱与吵闹。
当天晚上,皇帝安排的百名通房,以及躲在宋家门外一直不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