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为什么要来这里?”祁漠寒朝公路望去,此刻太阳已经落山,江边起了一层薄雾,远处昏暗不明,宋雨铮的车子早不见了踪影。
他又仔细回味了三个人的对话,没察觉到任何异常,这才放下心来,将手里的盒子直接丢进垃圾桶。
“喂,做什么?”温锦心疼得跳脚,这个败家子,那可是知名的“乔与花”品牌,一支卖好几百,一百多支至少三万块钱。她本来还想着拿这些当福利发给公司的女员工呢,结果眼睁睁地看着精致的礼盒就这样陷入臭鱼烂虾的包围圈。
“不怕礼盒里装了什么特殊的东西吗?”祁漠寒朝她的后脑勺轻轻拍了一下。
“无冤无仇素不相识,人家害我做什么。”温锦话说了一半突然卡壳,宋雨铮有动机的,他的动机在于那个宋雨茵。
他一定很疼爱那个妹妹,否则不会在得知祁漠寒结婚后几次提起妹妹的名字表示遗憾。
心里突然像被人挠痒痒一般,关于那个宋雨茵,她一定要尽快得到关于她的信息,但绝不是撬开祁漠寒的嘴。
就在温锦脑子里构思出了一个计划时,宋雨铮已经回到下榻的酒店,并将助手喊进屋子里要他去帮忙做一件事。
助手得到命令后快步走出屋子时,猝不及防险些与两个人撞上,他吓得跟弹簧似地跳了起来,随即深深鞠了个躬,“大少爷,您怎么回国了?”
“换个地方换换心情。”宋雨驰朝他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脸上露出几丝调皮的意味,“把门打开,我要给弟弟一个惊喜。”
宋雨铮正惬意地躺在大床上,边打电话边欣赏海市的夜景,丝毫没留意到套间的门被人刷开。
加之轮椅在厚厚的地毯上行走时并没有发出多少声音,所以直至大哥快来到床前他才从玻璃的反光倒影中发现了异常。
“大哥,你怎么悄悄进来了?吓我一跳。”他飞快地挂断电话,同时狠狠瞪了助手一眼。
“别怪他,是我想吓唬你。”宋雨驰挥挥手,将帮忙推轮椅的助手和宋雨铮的助手全都赶出门外,“市场调查进行得如何?”
“有点晚,但并非毫无机会。”宋雨铮翻身下床,把大哥半抱到椅子上,然后将床头柜上散落的文件整理好递给他,“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