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月盈则亏,凡事不可能达到百分百的完美。”老爷子指了指身后的阴阳鱼,“阴阳相合此生彼涨,有时候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身为管理者,不能事事较真。”
“难道像您那样,任由妈那边的亲戚在公司跟老鼠似地挖窟窿盗洞吗?”祁北今天简直堪称接话王者,口才之快之毒都能冲击金话筒奖,“他们那群废物本应该对公司怀着感恩之心,谁知却和祁乾互相勾结窃取公司财产,我没把他们送进监狱就已经够给您面子了。”
“我知道小乾对权力有渴望,也知道小寒能够压制住他。”老爷子破天荒没有对儿子发火,“你站在我的角度考虑一下问题,如果小寒要把江唯赶走,你该如何做?”
“我儿子可没那么多的歪心思,您这种假设压根不成立。”祁北并没有跟着老爷子的思路走,“况且即便竞争也该堂堂正正,把歪心思打到女人身上算什么本事?”
“小乾~对付小锦?”老爷子立刻猜出了他话里的隐藏含义,眉头紧紧蹙起,“丫头,他对你做了大恶不赦的事吗?”
平素小乾也没少搞小动作,但小寒对他从没有如此赶尽杀绝过,原来症结居然在小锦身上。
“他究竟做了什么?说来给我听听,别你们三个人看来看去的打哑谜。”
“算了,您万一扛不住的话,二房肯定说是我们气的。”
“也罢,我没几年活头了,这些烦心的事能少接触就少接触吧。”老爷子半闭着眼睛靠在太师椅上,“留小乾在公司并不全是出于舐犊之情,倘若他做了难以饶恕的事,我也不会一味姑息,丫头啊,你从管理者的角度猜猜爷爷的目的。”
“除了保持稳定和平衡外,也有维护企业形象的考量。”
“不错,瞧瞧,我孙媳妇都能看明白,你们爷俩为何一意孤行?”
“我不在乎形象,他动了我最重要的人,绝对不能容忍。”祁漠寒黑眸中透出森森寒意,双眼皮的折痕愈发加深,“如果连心爱之人都护不住,要面子有什么用?”
“比你爸强,别看他平时挺强势,一遇到事就变成了缩头乌龟,把全部的过错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