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跟你说了什么?”男女的生理构造果然不一样,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没能回过神来,这个男人已经穿戴整齐询问起正事。
“催我生孩子。”
“不用理他。”祁漠寒打开车窗,探身掐了一支玫瑰花,岂料被玫瑰的尖刺戳破手指,痛得皱起眉头。
“跺一跺脚就能引发海市地震的大总裁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吧?”温锦慵懒地坐起来,找了张纸巾给他擦血。
“电视里都是帮忙吸吮的。”
“你也不怕感染,对女人口水过敏的家伙。”她身上只裹了张薄薄的小毯子,乌发披在雪白的肩头,看得男人又是一阵口干舌燥,刚想来个饿虎扑食,小女人后面的话让他身体顿时僵硬起来,“你和宋雨茵亲吻时会过敏吗?”
“好端端的,干嘛提起不相干的人?”
“别打岔,就说会还是不会。”
“没吻过。”男人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关于生孩子的事,你怎么回答的。”
“我给他看了体检报告,说你因为昏迷不止伤了脑子,生殖系统应该也受到了损害。然后他就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称可以帮忙寻找厉害的中医。”
“我没问题,速度和力量都够,质量绝对也属于上乘。”
“祁总,您可是位实干家,千万别光用嘴巴撑场面。”温锦鄙夷地掀起眼皮瞪了他几下,“不行,我还是联系公公让老中医们给你会诊一下吧,免得压力都集中到我头上。”
祁漠寒直接将她推倒然后覆上来,“现在的压力全在你身上,好好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