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兰面红耳赤,15年了,他在朝堂之上的威信全部丢失,他没有信心能够将复杂的关系处理的井井有条。
丁坤国王不等他犹豫,叫嚷:“丁兰听令,这是诸神的旨意,从今日起,我将什邡古城的传国玉玺…”丁兰单膝跪在地上,一边聆听圣旨一边战战兢兢地接过“传国玉玺”。
等到简单的传位仪式行驶完毕后,丁坤语重心长,“有些东西是该放手了,幼小的雄鹰只有在悬崖边上才能习出最强大的飞行技术。你必须在摸索中学会掌舵,任何人试图帮助你,都会让你在独自面对狂风巨浪时,舟毁人亡。”
丁兰细细地品味着这句话,他突然发现父亲不像记忆中的那么不近人情,永远的刚愎自用从而杀伐果断、语气冰冷,反而,他觉得他字字珠玑,暗藏机锋,让他醍醐灌顶。他弱弱地问了一句,“坐在狮王宝座上,在处理朝堂千百事物时,执行的标准是什么。王权与神权、民权三者该如何驾驭?”其实,他想问的是该怎么治理国家?
丁坤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他望着天上的明月,仿佛陷入了一种沉思。他明白,治理国家不像攻城掠地,朝野之间关系处理,权贵豪绅的利益分配,郡县之间的统筹安排发展,首相、巫师与学士,内阁权利角逐,跟强国之间的政治博弈等,一切都必须处理到位。而且,这可不是一年两年三年就完了,而是10年20年30年周而复始,这其中涉及到了太多,要谈的东西如恒河沙数。
但是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他离开什邡城太久了,这是十几年来从没有过的事。城邦里,任何一个领域、任何一项关系的处理,都足够他们争论一个月甚至一年。他知道丁兰是一个聪明人,于是说道:“咋们长话短说。”
丁兰正襟危坐,洗耳恭听。
丁坤默默地抿了一口浓茶,说道:“在我很少的时候,我听过关于三把剑的故事。”
丁兰纳闷道:“治国跟三把剑有啥关系?”
丁坤不等他疑惑,直接说道:“第一把是天子之剑,第二把是诸侯之剑,第三把是庶民之剑。”
丁兰猜到这是一种暗喻,于是问道:“什么叫天子只剑?”
丁坤说道:“天子之剑,以白帝城为锋,龙马古城为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