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呆在当场,脸色铁灰,刚刚这一轮快攻,就像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出神入化,直达剑道之巅峰,想到以三人之力,依旧莫可奈何,他一脸颓丧之气。心想:今天败在这小子身上,已无脸面见人。他凛然道:“我们是你的手下败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蚕丛看到终于将他们击败了,心下一喜,刚刚迭入险境,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知道其中凶险,他赶紧将英雄剑收回剑套,颔首说道:“三位前辈高抬贵手,我侥幸取胜,不值称道。”
猎狗本来性格落拓,凡事拿得起也放得下,他拱手道:“关外又出了一位剑术高手,小子,我感到很欣慰,”谭建不是猥琐之徒,他收起长剑,同样说道:“咋俩技不如人,愿赌服输。”接着他后退几步,跟张哲瀚,廖武,李宇琪等站在一起。
蚕丛像河谷道前坪扫视一圈,东边一堆尸体烧的劈哩叭啦,西边一堆尸体同样烧的猎猎作响,浓烟无声无息在空中飘荡,空气中弥漫着尸体的腐臭,他悲愤地说了一句:“乌鸦领死了数千人,我早两天到过那里,”曾凡身形震颤,猎狗,廖武等人则义愤填膺,悔不当初,曾凡说道:“那里可是一个极为安全的藏身之所。”
原来真是他们的子民。蚕丛心领神会,他沉吟道:“整个关外已经没有安全的地方了。转头看看吧,那些死去的人都化作了烟尘,…”许多人看着滚滚浓烟,交头接耳,悲愤难耐,一些巨人,分散这各个角落,不置一词,巴桑卓玛走到了场地中央,跟蚕丛站在一起,蚕丛继续说道:“那些都是我们的兄弟。在来的路上,我在想,这个世界虽然分了东西南北,但人心却没有地域之分。古语说兄弟阋墙,外御其侮。整个关外都应该以兄弟相称,而不是因为地域之别,让人心有所隔阂。”
曾凡这些年来,深受汪中龙的影响,他说道:“我们在这里,拥有自己的领地和子民,受到应有的尊重,但是去到西边,只有鄙夷和不屑,还有冷嘲热讽。”
姜维怒道:“我们西边的人来到这里,同样受到不公平的对待。”
看到他们唇枪舌剑,蚕丛叹息一声,说道:“一切今非昔比了。于今,这里是鬼帝的天下,你们还有自己的子民吗?你们还有自己的领土吗?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