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现不管他去不去,众人已经认定了是与长生轩有关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叫人不由得联想起之前素华管事还在的时候。
那时候长生轩里就已经死了好多人了,被挖心的掏肺的,断手断腿的,官府查了许久都没有查出来是谁干的,当时闹得很大,长生轩的每个人都被叫去问话也没查出个所以然,如今已经变成了凶案,县太爷到现在还在查这个案子呢,难道凶手要卷土重来了?
各种流言蜚语开始四处传播,他们又不傻,这样看长生轩定然是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不然为啥次次死的都是作坊里的人?
作坊里的长工们心气浮躁,每日都担惊受怕,就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即使长生轩给出的工钱再高,那也得有命花啊,要是一直待下去,包死的。
于是不少伙计纷纷选择离开,只剩下那些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的人,为了生计不得不继续留在这里。
无奈之下,喜宝下令把江北的香皂作坊都关了,准备查清楚什么情况后再做打算。她不能叫还跟着她的伙计们没饭吃。
苏子就与凌霜领着作坊的伙计们进了深山,现在都在山里养猪种地,拿的是与作坊里的时候一样的工钱。
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夜深了,喜宝还坐在桌前,试图一条一条捋清楚现在的情况,但思绪总是一团乱麻。
“唉——”她苦哈哈的长叹一声。
长生轩作坊在其他地方都办的好好地,在江北就像邪了门儿一样,不是这出问题就是那出问题。
若不是阿财说这是个唯物主义的世界,没有鬼神之说,她都要怀疑是不是风水不好,或者有什么小人作祟,眼红他们的生意,养了小鬼诅咒他们。
苏子待人接物圆滑精明,凌霜办事井井有条,这么多年极少有他们解决不了的事情,但这次,他们都快绝望了。
他们心里觉得是有人故意使坏,想要谋划什么,然而却没有丝毫的证据证明死者是被人杀的,毕竟连仵作都说是意外。
敌暗我明,不妙啊。
“咕噜噜——”喜宝的肚子饿了,她手伸向桌上的砂锅碗,自暴自弃的准备把李修的夜宵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