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的脸一下子了板了下来,很生气地说:“刚才去看了。可她们不理睬我。明明那丫头居然……居然……唉,不知咋回事,明明那丫头居然会变成那个样子,一点礼貌也没有,真是气死我了。”
司徒宇章说:“这是情理之中的事啊,不奇怪,你是应该想到的,不是吗?”
清清不解,惊异地瞅着司徒宇章,仿佛在问:啥意思啊?
司徒宇章笑笑说:“明明,白白都是你的女儿嘛!她们的血液里都流淌着你的血液,有你的遗传基因。明明和白白啊,特别是明明,太像你了,性格、脾性、自尊与你几乎都是完全相同。我可以想象得到,明明这丫头不仅不理睬你,并且还对你出言不逊,是吗?明明小小年纪,可她聪明得很,懂事得很哦。明明啊,她一定是指责你了吧?”
清清没吭声,默认了。
司徒宇章感叹:“唉,我这个小孙女啊,真是可爱极了,呵呵,她那张小嘴……怼起人来,那可是……丝毫不留余地的呀!嗳清清,你来了……有些事……爸不知能否告诉你?有些话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下午见女儿时,清清被明明弄得是一肚子气,恼火的不得了,可这股恼火又无处发泄,只能忍着、憋着。这会儿听到父亲的口吻里掺杂了试探、商量的语气,就像是刻意卖“关子”,她的胸中不由得升起了一团无名之火,迁怒之意,带着几分撒娇、任性,没好气地说道;
“爸,您这是怎么啦?我是很任性,很刁蛮,很无情也很不孝。这么长时间也没来看您,我承认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不对,不好,我错了。”
瞧瞧这态度,你这是知错、认错吗?呵呵,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司徒宇章心想,但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示,也没做声。
清清接着说:“爸,您就……您就别再这样惩罚女儿了吧。您有什么就说什么吧,不管怎么讲,我毕竟还是您的亲生女儿,您的骨肉啊!”
司徒宇章很欣慰,连连说:“嗯,说的好,说的好啊!”接着平静而缓慢地说,“那时候,我和你妈受到冲击下放去了蒙内,对于未来的命运,我们倒是不怎么担忧。我始终都是相信我们的霹雳国家、相信我们的先进党,国主既然发动了运动,一定是有一定的考量的,我接受批判、认真改造。临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