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般情形,司徒宇章万般无奈,除了把妻子搂住靠近自己一些,毫无办法。
……
认认真真描绘、叙述完以上3幅图画,司徒宇章精疲力尽,休息了一会儿才又缓慢地说:“我是一个美术工作者,只擅长作画,不会讲故事,但我说的……确是真真实实的,没有一丁点虚构的成分。那几天,我和你妈妈就是那样躲在一边偷偷地注视着你,默默地看着你,直到你开着小车离开,远去。看到你喜气洋洋,脸上充满愉快的笑容,你妈妈也为你感到快乐、欢欣。可是,因为你的脸上出现烦恼忧愁,她就莫名其妙地为你担忧,不停地唠唠叨叨、喋喋不休,就像一个弱智的儿童。”
这哪是什么弱智的儿童,简直就是精神病患者,而且病的不轻。
清清微微低着头,缄口不语,内心却是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司徒宇章说:“那天回来后,你妈妈就常常寝食不安,在我面前喋喋不休,唠叨个没完。你妈妈白芸,我了解她,也理解她,她想打听你的情况,可又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理存在,战战兢兢的。她啊,更害怕因为她的出现而给你带来更多的烦恼,而她又是最不希望你烦恼和不开心的啊!我的孩子!你妈妈是爱你的,虽然她曾经在口头上伤害过你,但她那是站在儿子司徒云的立场上。唉……做大人的,做父母的,谁不爱不疼自己的孩子呢?就算行为言语有所极端,那也是……也是可以理解的嘛!你妈妈与我同甘共苦40多年,她无数次地跟我说到你和楚楚,总是含着泪水对我说,她年纪不小了,身体也每况日下、越来越差,今生今世也别无他求,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亲耳听到一声,听到一声自己的女儿……喊她一声……妈妈!可是令人遗憾的是,她的这个小小的愿望一直到死,也没能得到实现。你妈妈她,她……”
司徒宇章终于情绪激动、悲痛,声音沙哑的说不下去,老泪纵横……
清清心里酸酸的,伸手握着他的手,轻唤一声:“爸!”
司徒宇章平复了一下心情,抽出自己的手坐直身子,又抬起手抚摸着清清的秀发,面带慈祥的笑容,风轻云淡地说:“清清,往事已成过去,你妈妈和你弟弟云儿都去了,他们母子在天堂也可以做个伴,应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