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思索着说:“具体谈什么,爸没跟我说。不过我注意到了,爸这几天……总是坐在藤椅上沉思,好像……好像是在考虑什么重大的问题似的。还跟国外的一个叫奥克罗斯的人通了很长的电话。”
“奥克罗斯,好像听爸提过这个人。”清清回忆着说,“他是爸在西国的好朋友。跟他通电话……有事?”
楚楚说:“我猜想,爸可能想带我们……出国!”
“出国?”清清大吃一惊,“真的假的?”
次日晚饭后,司徒宇章把女儿叫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又分别为自己和女儿煮了西国正宗咖啡,说:“清清,楚楚,喝咖啡,西国的,味道还是可以的。”自己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清清端起咖啡也喝了一小口,放下杯子,看了一眼楚楚,然后对司徒宇章说:“爸,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和楚楚说啊,有什么你就说吧,别弄的这么浓重嘛,你看你正襟危坐搞得像外交谈判似的,没必要。再怎么不济,我们还是一家人,亲父女不是?”
“是啊爸,”楚楚附和着说,“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和姐又不是三岁毛丫头,真不必弄的这么仪式化。”
司徒宇章轻松下来,说:“爸是有话要对你们姐妹说啊!从我回国后,这段时期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实在是出人意外。当然咯,事已至此也没必要再去纠结了,你们的妈妈和弟弟走了,但我们父女的路,尤其是你们姐妹俩的路还很长,生活还得继续下去啊。可是慢慢长路该如何走呢?以后的生活该怎么过呢?我反复考虑了很久啊!”
“爸,对于我和小妹,你是不是有什么安排啊?你希望我们怎么生活呢?”清清说完看了一眼身边的楚楚。
楚楚沉默,没有要说话的表示,而是从自己的坤包里取出香烟抽出一支点燃吸了起来,烟雾缭绕弥漫在她的脸上,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但态度摆出来了,先听听,再说。
司徒宇章说:“我和你们的妈妈,弟弟在西国生活了三十余年,在西国多斯尔市区有五处房产,一个油画沙龙文艺馆,文艺馆的性质类似于霹雳国内的会所,商业性的,还有一个我入股百分之三十的霹雳国餐馆,餐馆主要是以霹雳国菜招揽顾客。还有一个葡萄酒庄也有我和你们妈妈的股份,有百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