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方天画戟呢？”
“娘给撅折了。”
“明儿姑父亲自给你做一把新的。那个也小了，咱们再做个大的。”
“嗯嗯。”
他抱着嘟嘟边走边聊，钱杜氏跟在身后，擦了擦眼角，欣慰的一笑。
待得回到霜央居住的慈宁宫，太监命人传膳。
吴天抱着嘟嘟坐在腿上，刚吃了几筷子，太监便撤了一盘他爱吃的菜。
吴天停箸不食，略一思量，便明白了原因所在，挥了挥手，遣退所有仆人。
而后冲着霜央问道：“宫里的太监宫女全部留下来啦？”
霜央“嗯”了一声：“好几千人呢，这些人出了宫没有活路。”
吴天叹道：“我不习惯这么多人伺候，有些规矩能改就改一下。”
白飞飞言道：“没必要吧？这是皇家威仪……”
吴天狠狠瞪了一眼，飞飞急忙闭嘴。
霜央满口应承：“嗯，我回头命人重新梳理一下，有些不合适的规矩，按相公你的意思，全部摒弃就是了。”
吴天点了点头：“宫中守卫和城中布防怎么安排了？”
“宫中是绣衣卫守护。城里如今是皇城禁卫军防护。”
“皇城禁卫军？”
“原来的四万东海禁卫军，后来与祝淮阴麾下的四万亲卫军合兵一处，又收编了城里的两万军户，已然改名皇城禁卫，镇守金陵。”
“十万大军？何人统兵？”
“孙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