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事情瞒不住啊?”
“暂时夫君不会知晓。天京城离此千里,绣衣卫元气大伤,军中探马做不到打探那么细致。
此事等夫君知道的时候,最起码是几个月后了。那个时候他即便得知此事,也会比现今要好上许多。”
钱霜央闭目感叹:“罢了,也只能如此了。你赶紧给金不唤送去一笔钱财,以安其心。厚厚抚恤丐帮家属。”
白飞飞见霜央同意,当下和环儿商议起了具体细节,而后准备各自行动。
环儿欲言又止:“那个……绣衣暗卫尽皆战死,咱们要不要……要不要……嗯……再……”
霜央气鼓鼓的训斥:“你跟着飞飞是没学好了,滚出去。飞飞你也滚,看着你俩就来气。”
白飞飞拉着环儿走出慈宁宫,冲其低语:“夫君给了东海学宫和绣衣卫各一成酒利。”
环儿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白飞飞一瞪眼:“你听明白没有?”
“你是说……”
“我说你有银子,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那我可以……”
“住嘴,我先走了。”
白飞飞跑了,环儿站在原地怔怔出神,片刻后,转身前去找聂耳相商。
一连几日过后。
吴天在御书房中,将手里的笔放下,拿起桌上厚厚一摞经文,用蜡烛点燃,放入了铜盆里。
嘴里自言自语:“都是孤苦伶仃之人,我也是孤儿,愿来生平安喜乐……”
他将这些日子手抄的经文全部烧了以后,正要出帐之时,耳听有人走了进来,唤道:“相公,已经七日了。你还不出来呀?大义都想你了。”
吴天伸着懒腰走出经帐,笑道:“央央,你来啦?孩子给我抱抱。”
霜央递上孩子,二人说了一会儿话。
时逢临晚,吴天随着霜央回了慈宁宫。沐浴更衣,待遣人去唤家人一起用饭。
霜央出言解释:“大嫂和嘟嘟去孙真寒府上做客去了。飞飞去了钱庄查账,要过几天回来。环儿说城里紫金学院刚成立,有许多事情需要安排。她们这几天都不在。”
吴天不以为意:“哦,那相公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