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聂耳呢?速速命他派遣绣衣卫前往洪州。一来助你家小姐一臂之力。二来就是将雷家犁地三尺,也要替夫君找出解药。”
“我刚把小耳朵关押起来了。”
“正值用人之际,你关他做甚?即便他有护卫不力之罪,这时候也不是清算的时机。”
“他……他……”
环儿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哭哭啼啼的靳真姑,近前两步,小声向二女言说其怀有身孕一事。
霜央拍着桌子,骂道:“混账东西!先放他出来,让他带人即刻去洪州办正事,以相公安危为重。
等此间事了,再好好收拾他。君子不欺暗室,瞧他干的腌臜事情,真是丢死人了。”
“我适才狠狠教训过了,姐姐莫要生气,我这就去将他放了,让其戴罪立功。”
飞飞从旁嘱咐:“你可别跟着跑了,既然有江湖中人行刺,你得在后宫护好孩子们安危。”
环儿被一语道破了心思,只得点头应承。
当日晌午,紫金学院之中出动了大队人马,不下上千人。这些人全副武装,如狼似虎般冲出了城,领头之人一身血衣,赫然是连衣裳都来不及更换的聂耳。
临行之前,白飞飞让环儿下了死命令,绣衣卫如完不成任务,全都不用回城,在城外自行了断吧。
一连多日,金陵城中愁云惨淡。
已知的死亡相较于未知的死亡,更让人忐忑不安,特别是发生在亲人身上。饶是众女几经风雨,也依旧一日悲过一日。
某天,环儿急匆匆跑进慈宁宫,向二女汇报:“二位姐姐,那日在得意山庄行刺之人已经找出。你们猜猜何人所为?”
飞飞气急败坏的埋怨:“还猜什么呀,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