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鼻尖抵着陆子卿,再次吻上去,这次没了先前的温柔,而是带着欲望,他单手捞起腰,陆子卿就垫了脚尖,双臂环在他后颈热切的回应。
萧彦被勾的苗头渐起,将陆子卿抵在墙上,腰间的刀柄磕出了声音,尝到滋味想要的就越多,可又不能越多。
他偏头往下吻,停在脖颈间咬了一口,陆子卿蹙眉抿唇,吃痛地抓紧他的肩膀,缓了缓,问:“……你咬我做什么?”
那是源于喜欢,喜欢到不知该怎么办,又想要做什么的矛盾,心疼怜惜,可还想试探的看到刹那间带出来的痛处。
萧彦是这样的矛盾,他想看陆子卿疼,再去怜惜安抚,仿佛如此往返才觉得是真实,能满足心里那空虚的喜欢。
他看一眼那个隐隐渗血的牙印,说:“你是我的卿卿,我萧擎君的人,嗯?”
陆子卿无奈的笑了笑,“我早已是你的人,用得着给我做标记来确定吗?”
萧彦说:“我想你身上留有我的痕迹。”
“有。”陆子卿温柔地看他,“我的心上……有你。”
数十骑铁骑踏出惠民局前的大街,往城门方向去,直到看不到任何身影,陆子卿才敛眸回来往屋里去。
药柜前,池暮生正在称药,他过去说:“我来吧,你去看看新拿回来的脉案记录。”
池暮生放下小称,单肘撑着柜台边沿,稍稍偏头打量。
陆子卿从药屉里拿了生地片放在称上,晃眼瞟见他神色,随口问:“这么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么?”
“有啊。”池暮生“啧”了声,“如此看你,还真是……”
陆子卿没看他,自顾把生地片分到几堆药里,嘴里问:“真是什么?”
池暮生笑了笑,“郎艳独绝,世无其二[1],就连咱们大宁朝那位冷面军侯都为之倾倒啊。”
陆子卿一听,惊着神色看过来,目光错到门外一瞬再收回来,不自然地问:“你在说什么?”
“你还想瞒我。”池暮生凑近了,笑着逗他,“你以前问我那发簪的事儿,是有人送你吧,那个人就是萧彦。”
“你……”陆子卿想反驳,话到嘴边声音又放小了,“谁给你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