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卿就关在山上,而他却在此处与人行苟且龌龊之举,曾经说出的那些忠贞不渝的誓言算什么?简直是个笑话。
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更配不上陆子卿。
他攥紧蓝凌风的衣袍,被他扣紧脖颈,吻得痛苦,心在滴血。
蓝凌风眼神迷离,舔吮萧彦的唇,低声呢喃,“阿彦,我难受,你……摸摸。”
萧彦听得心里一颤,离开距离拧眉看他,愣问:“你……唤我什么?”
“阿彦。”蓝凌风意识不清醒,满脑子只为寻着快乐去,随心所欲地唤他,“吻我,我想要,阿彦给我。”
萧彦彻底怔愣住,看着蓝凌风的眼睛,目光游移到他唇边上下,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那一声声呢喃而出的阿彦,恍惚间,萧彦看到面前的铁面变成了陆子卿的样子。
是子卿?是陆子卿!
他有些呆呆的,接连几声温软的“阿彦”呼唤在他后背推了一把,偏头吻下去。
萧彦抱紧“陆子卿”,吻得很深,耳边听到那断续的呻吟,手在安抚,不知道有多久没和子卿做过,好想。
车马声轰隆响,他闭着眼睛边吻边呢喃,“子卿,我爱你,我好爱你啊。”
“我也爱你。”“陆子卿”的手伸下去,动情地唤,“阿彦,你这里是想我了。”
“我想。”萧彦尝着滋味,像是喝醉一般,随那个声音回答,“一直都想,无时无刻不想,现在特别想。”
“那……让我来。
“陆子卿”离开湿滑的唇,伏首而下,萧彦眼神迷离还没反应过来,如被触电。
那种感觉……
紧迫氛围,美妙仿若升入了云霄,融合进云雾里,掠过的每一寸皆令人回味无穷,要人甘愿拜服沉沦,舒服的直冲击心房,他情不自禁地仰头低哼一声。
不知过去多久,车马队停在一处溪流边,涂茂下马招呼人喝水歇息,顺便走到小马车边敲了敲车厢,里面传出蓝凌风的声音。
“到哪儿了?”
“出五清县了。”涂茂说:“此处是进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