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叠的手盖在被子里,沈瑶屏着呼吸用食指挑起被子,一点一点将被子掀开小角,揪着老爹的衣袖,尝试把他的手拖出来。
霍叠睡得‘死沉死沉’。
左手轻而易举被拖出来,沈瑶轻轻松松摘下他的储物戒,将储物戒里的岑莲都取出来,转移到自己的储物戒里。
转完之后,她想了想,又转回去一小部分,大概够熬两天的量。
霍叠睡的‘太沉了’。
沈瑶做完一切,轻轻松松把储物戒给他戴回去,贴心地盖好被子,功成身退翻窗出去,喜滋滋带上窗,飞身回到筏面,开开心心回去房间。
第二天大早,沈瑶练完刀法,霍叠照例熬好一罐药,守在旁边。
沈瑶这回一点不磨叽,不用老爹开口,也不用夫君哄劝,端起罐子大口喝完,打了个饱嗝儿,自我粉饰着:“嗝…今天起太早,饿了,药都没那么苦了哈。”
霍叠接过药罐,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闺女懂事了,以后喝药也不用劝就好。”
接下来几顿药,沈瑶都不用劝,二话不说端起就喝,俨然扮作好好喝药的乖宝宝。
风瑜深感欣慰,娘子进步许多,懂得爱惜身体了。
给霍叠储物戒预留的量,和沈瑶估算的差不多。
喝完第六顿,霍叠说岑莲存货没了,沈瑶压抑着高兴,随口回应:“没了就没了呗,我喝了这么多天,已经好啦。”
霍叠伸手给她诊脉,装模作样探了一会儿:“似乎好了许多,明早复诊再看。”
沈瑶八颗大白牙笑露出来,计划很成功,终于摆脱了岑莲。
晚间涂潇潇总算下了楼。
他穿着一身红色云裳,出花房时,与沈瑶打了个照面。
他的头发黑如石墨,柔顺光泽,一对软萌雪白狐耳,无意识地微微抖动。
俊美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一双狐眼平静无波,平白多了几分清俊,与身上红衣形成反差,纯欲又妖艳。
沈瑶登时就走不动道了。
看惯了平时白衣胜雪的八尾狐,乍见他红云加身,玉面点绛的模样,沈瑶的心怦怦乱跳,脑中反复点评:美,极美。
此时她身边风光霁月的夫君,已然被她忘得一干二净,渣女本质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