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别管太多,先把本事学好才是正经事。”
君成才一听这话,不干了:
“君子衿,你少来这套,我可警告你,拿开你的爪子。我若是小孩,你还比我小两岁呢,凭什么这么说我?”
君子衿扁了扁嘴,故作严肃地说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可是你师父,师父摸摸徒弟的头,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君成才一时语塞,心中暗自腹诽:
这死丫头,一说起事来就拿师傅的身份压他,这天还真是没法聊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欲走。
君成才刚走两步,突然回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师父,你不是说要把那套金针开穴的功夫教我吗?怎么一直没动静?”
君子衿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眼中带着几分戏谑:
“你倒是会挑时候。不过,那功夫可不是随便能学的,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悟性。”
君成才不服气地撇撇嘴:“你教的伤口缝合术,我半个时辰就学会了,想来金针开穴也不难,你就直说,是不是怕我学会了,抢了你的风头?”
君子衿白了他一眼:
“伤口缝合是最基本的外科手术好吗。至于金针开穴,上次给你的人体穴位图,你记熟悉了再说。”
就在这时,飞鹰送来了权傲宇的密信。信中写道,权傲宇即日将启程回京,还神秘兮兮地表示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君子衿握着信纸,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算算日子,等他回来,正好能一起过年。
想到这里,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啧啧啧,笑得这么花痴,信上写了什么啊?”
君子衿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一回头,发现君成才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正伸着脖子想偷看信。
“你干什么!”君子衿连忙把信藏到身后,语气中带着几分恼怒:
“还不快走!”
君成才撇撇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双手抱胸,拿腔拿调地问道:
“我这不是关心妹夫嘛。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君子衿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