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内兄弟相见毫不拘束,深情相拥在一起,视旁人如无物,让谢庚亭满脸尴尬无地自容,恨不得脚底生风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还信誓旦旦说乾州人的气魄,乾州人的气魄已经被你搞垮了!
徐令闻注意到堂弟身后玉树临风的公子哥,“这位就是谢大才子?久仰久仰……行行道转远,去去情弥迟,对吧?好诗,好诗!”
徐令仪毫不留情地说:“又开始了啊,那我问你这首诗叫什么名儿?说不出来,二哥晚上先自罚三杯。”
徐令闻抱歉道:“对不住对不住,谢大才子传入京城的佳篇名作太多,我记性差容易记混,等晚上我先向谢大才子敬上三杯!”
谢庚亭道:“谢过兄长好意,不过在下初入京城,还未寻得一处住所,失陪了。”
“诶,等等!” 徐令闻叫住正要转身的谢庚亭,眉开眼笑道:“既是弟弟的多年好友,我这个当做兄长的哪能亏待你呢?从今日起,你们俩就在这太平楼住下,吃穿玩乐用什么缺什么,找我就是。”
徐令闻说完用手肘顶了一下堂弟,徐令仪就立马说道:“对对对,我二哥一向大气,这太平楼又是我们徐家的产业,贤弟大可放心住下,要是来年这里出了一个会元状元,那是真给我们太平楼添光咯。”
为了留住友人,徐令仪想到自己还有一个杀手锏,于是说:“对了二哥,刚才我街上碰见一个目盲书生,姓叶名寻,在崇阿山小有名气,可否为弟弟打听一下?”
通过眼神交流,徐令闻明白了他的真意,打包票道:“没问题,日落之前定能打听清楚。你们都听见了?” 话音刚落,这一层的十几个食客们全都各显神通飞身出楼,去大街上打听那位目盲书生的消息。
留住了谢庚亭,帮他们安排好住宿之后,徐令闻又拉着他们俩低声道:“来年春闱,我与你们一起同考,趁着今天风和日丽,咱们去夫子庙烧几炷香?”
徐令仪摸不着二哥肚里卖的什么药,但依旧照着有事听二哥的宗旨:“好好好,庚亭是初来京城,我也很多年没来过了,那就劳烦二哥带我们走一走了。”
三人同行正要出门,就有一个女子在身后怒气冲冲地直呼徐令闻大名,这让徐令闻身形一僵,不得不回头。
“徐令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