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陈牧野也没有管叶梵怎么想的，直接说道：
“告诉我你究竟怎么想的，不然……我不可能走。”
他说到这里，态度已经十分坚决了。
必须要知道叶梵的一个明确的态度。
李无量不可能和周平一样，是他手中的剑。
叶梵低声说道：
“我的位置，现在只有一个候选人，就是李无量。”
“前提他能坐到我的位置有一个前提，他要得到其他高层的认可，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从一开始全员通过，随着他变强，已经变成了不到半数，并且未来可能会更少人会支持他。”
“李无量未来潜力很大，但也更加危险，现在有一个声音，不排除他未来会建立第二个古神教。”
“所以，你让我怎么选？”
他目光直视着陈牧野。
期望越大，就越怕失望。
一位能杀死神明的人类是大夏前所未见的，但李无量的性子太过于洒脱，没有拘束。
这个重担，谁敢轻易交给他？
陈牧野没有犹豫，认真说道：
“他不会做出背叛守夜人的事情，我永远相信这一点。”
他得到了心中想要的答案，也不再多留，随即转身离去。
叶梵捏了捏眉心。
“一个一个的，都那么令人头疼。”
……
一个月后。
酒剑世界里。
李无量看着面前仅剩的恶念投影，抬起手又是拿来一坛酒放在面前。
“就剩下你了。”
投影目光阴沉但并未喝酒，反而出声问道：
“你可知道，一旦要是你输了，就意味着身体将全部归于我，你将消散在世界上。”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给我一个酒雕将无量酒域给我，从此之后你执剑，我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甚至你有需要，我可以为你助战。”
“我只要一份自由。”
李无量没有回话，只是将酒坛起开又是自己喝了一口。
看到他这副模样。
投影也没有再说，也是开了一坛酒和李无量对拼起来。
但刚喝完这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