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检部门人员毫不退让,他们回应道:“容规中对此并未清晰界定,诸多地方都将这种结构视作压力容器进行管理。我们必须依据现有的标准和规定来判断。”他们的表情严肃,语气坚决。
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之声此起彼伏,会议室里剑拔弩张。诗老在一旁眉头紧蹙,心急如焚。他深知这场争论的重要性,也清楚每一句话都可能决定公司的未来。不过,他并未坐以待毙,在此之前,他已经咨询过国家局人员,虽然得到了不利的答复,但薛强并不甘心,又向省局求助。省局直接管理京南特检院,其中编制容规的苗院长认为此设备不属于压力容器。薛强报出院长之名,京南特检院的同志态度这才稍有缓和。
经过一番激烈的唇枪舌战,特检院人员终于松口:“这样吧,压力容器的判定有三个条件,目前已有两个完全吻合,现在关键就看容积。倘若超过 30 升,那无疑是压力容器,你们必须召回,我们可暂不处罚;若小于 30 升,此事我们便不再追究。”
随后,他们对花之郎设备管理人员说道:“你们赶紧灌水,我们用桶测量。”
花之郎设备负责人面露难色,叫苦不迭:“这管道安装极为复杂,若要拆卸,少说也得耗费几天时间。”
诗老当机立断:“诸位,不如这样,我们存有图纸,设备本就是依照图纸制造。我们回去精确核算一下容积,随后将结果呈交各位确认。”
鉴于花之郎在当地的影响力,特检部门或许也不愿过多纠缠,便同意了诗老的提议。
回到清淇公司,薛强立刻投入到容积的精密计算中。他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懈怠,每一个数据都反复验算,生怕出现一丝差错。然而,结果却如一盆冷水浇灭了他们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依旧超过 30 升。
薛强满心绝望,额头上冷汗涔涔,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诗老在一旁焦躁地来回踱步,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紧锁的眉头始终未曾舒展,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就在这时,诗老的手机骤然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寂。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竟是总部打来的。
“诗老,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对公司的未来有着生死攸关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