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孤云小心的询问道。
只见清虚微微一笑，抬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白须：“你在往大一点的方向上想。”
“还要大一点的方向？前辈六界至尊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遥远的了，还能有比这个更大更具有代表性的身份吗？”
“当然。你所说的创世神无碍乎就是那些远古神主，可是，万道圣体的上限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强。”
“远古神主”
林孤云回味着清虚前辈所说的话，因为身处人界，他最多也是在修行一途了解大乘期以下的特性和修炼方向。
曾经的几次秘境和塔灵前辈口中也只是得知了金仙到仙尊的修炼方向。
至于那个远古神主不用说应该就是那真神之上的层次
真神就已经无敌于世了。
“等等！”
像是想到了什么，林孤云瞳孔慢慢紧缩了一番。难以置信的眼神望向清虚。
而清虚也还是云淡风轻的看着他，那眼神之中似乎是带着一丝感慨和鼓励一样。
像是很期待自己说出那个答案。
“您的意思是天地？”
清虚闻言，顿时拂须仰天大笑：“哈哈，差不多是你那个意思。不过准确一点应该叫做天道。天道想必你应该不陌生，以前的万道真神告诉过你这些吗？”
林孤云倒是犯难了，关于天道万道真神倒是跟自己聊起过，但是眼下要不要告诉眼前之人他自己知道的消息。
清虚像是看出了林孤云的顾虑：“行了小子，我知道你们万道一脉的宿命，这个隐秘在仙界有些地位的人认知里并不是什么稀奇事，比如你们万道圣体传承下来的特殊功法，比如上一届万道真神自毁真神之位我们大概都知道”
“毕竟我们为了给你铺路，可是耗费了巨大的精力才把那些远古秘境给牵引到人界中来的。”
林孤云略感震撼，没想到小天宫能有这样的能耐。
在人界被封锁空间的情况下，还能把在虚空流放的空间秘境给带到人界。
“前辈若是只为了打破人界的界印，想必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把。你们和万道一脉是不是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