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辛寂言依旧愤愤不平地将手中长刀缓缓收回鞘内,但仍不忘狠狠地瞪向萧竟祁。
同时严厉警告:“萧竟祁,不论你是北榆的王爷也好,或是其他什么身份也罢,倘若让她受到哪怕半点儿委屈,天涯海角,我都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萧竟祁不但不生气,反而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笑容。
随后轻轻松开了手,阔步离开了。
辛寂言则是收好刀,朝着方钰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还灯火通明,透过窗户可以清晰地看到屋内的光亮,显然方钰此时还没有歇息。
辛寂言来到门前,抬起右手,轻轻地敲响了房门,并轻声问道:“方姑娘,你睡了吗?”
声音轻柔温和,生怕惊扰到房中的人。
刚刚进入空间的方钰听到敲门声后,不得不暂时放下手中的事情,从空间中闪了出来。
她快步走到门口,伸手打开房门,看着门外站着的辛寂言,开口道:“进来再说吧,事情调查得如何了?”
辛寂言走进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然后简明扼要地将所查到的情况向方钰讲述道:
“章世聪的父亲早在事发之前就已经有所预谋,果断与章世聪断绝了父子关系。所以章世聪没有因为他父亲的罪行而受到牵连,如今,章世聪算是瑞王的客卿方姑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说完这些重要信息之后,辛寂言才抬头看向方钰,等待着她的指示。
方钰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起来。
她有些不明白,章世聪父亲犯下的是死罪,按照常理来说,就算章世聪没有受到牵连,瑞王也不应该去接这个烫手的山芋。
既然想不通,方钰索性不再纠结于此,她摆了摆手说道:“敌不动,我不动,先观察一段时间,看看他想做什么,我们再作打算也不迟。”
接连两日,方钰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陀螺一般,在酒楼、庄子和绣坊之间不停地旋转奔波着。
如今最为紧迫且重要之事,便是要尽快让那绣房的成品铺子顺利开张营业。
为此,方钰不得不花费大量时间与精力去协助李氏处理诸多繁杂事务。
至于酒楼那边,有方欣等人操持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