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故交太多了,只要是不被赵家江山所容的‘好汉’,都是自己的故交。
所以,听闻管家的话,柴进笑了笑,并不在意。
直到看到跟在庄客身后,那个豹头环眼,燕颔虎须的大汉,柴进也顾不得喝茶了,紧忙起身。
“教头……”
“故人任充,见过大官人。”
任充不等柴进开口,便抢步上前,先一步躬身拜道。
柴进混迹江湖多年,为人机灵,见林冲如此,也迅速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搀扶起林冲。
“一别数年,兄长别来无恙,想煞小弟了。”
说罢,柴进转头对着堂上的下人,吩咐道。
“我这里有要事要谈,尔等退下。”
待厅上下人退下后,柴进亲自把林冲让到堂上落座,开口问道。
“教头何故来了小弟庄上?”
任充无奈一笑,当即把火烧草料场一事,备细告知。
柴进听罢,也是满脸义愤填膺。
“高俅这厮,真是该死!兄长也是命骞,不过,有小弟在,担保兄弟无事。兄长但请安心,就在小弟这庄子上暂住几日,却再商量。”
“大官人此言差矣。……”
听了柴进的话,任充摇头一笑。
“非是大官人不留小人,只是,火烧草料场,弥天大罪。一旦官司追捕下来,排家搜捕,倘或寻到大官人庄上,犹恐负累大官人。”
“以小可之见,倒不如趁现在,官府搜捕不严,蒙大官人仗义疏财,求借林冲些小盘缠,投奔他处栖身,异日不死,当效犬马之报!”
“这……”
听罢任充的话,柴进微微皱眉。
虽然他有自信,在沧州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没有那个差人,胆大包天,敢搜查自己的庄子。
不过,林冲所言不错,火烧草料场,罪过太大,官府不可能不追查。
即便,知道在庄子上不是长久之计,林冲打算不错,不如趁早脱身。
沉吟片刻,柴进点了点头,道。
“既是兄长执意要行,小人倒有个去处,这就与兄长作书一封,与兄长前去。”
“多谢大官人!”
任充大喜,起身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