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缕灵魂气息，别人看不见，凤妗却是能够感受到的。
她的眉头微挑了一下，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
原本只想要随意挑拨一下程家和云素雪两边的仇恨，让程家的人知道，到底该恨哪一边。
没想到，云素雪直接逼下程素心等人立下血咒誓言。
真有意思。
不知道云素雪会不会后悔。
云素雪当然是后悔了！
眼看着程增荣等人纷纷跪下，都给凤妗立下血咒大誓，她再没有阻止凤妗收下程家的理由。
不仅这样，还平白给凤妗增添了一个助力。
要知道，一个程家，哪怕再不济，那也是一个家族啊！
那和陆家可是差不多等级的家族了！
虽然在东林侯府等高级家族的面前有些不太够看，但是陆家也不过如此啊？！
凤妗这是还没回东林侯府，就已经有一个家族效忠了！
而且还是永不背叛的那种！
奴族！
不仅这样，以后就算是她替凤清婉笼络住了陆展元，也不过能够得到陆家帮忙而已，哪里比得上像程家这样一整个家族的效忠？！
真的是气死了！
云素雪两眼一黑，真的是万般后悔自己刚刚开口了。
要是她没开口，是不是情况就不一样了？
程家未必会走到这一步。
而她也能够另外再找个机会把程家给除掉！
啊！
云素雪的心中都要爆炸了。
她的身形摇摇欲坠着，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要不是旁边的陆展元见她似乎是要晕倒了，连忙扶了她一把，只怕她都摔到地上了。
就这样，还被陆展元嫌弃的瞥了一眼。
那一眼，妥妥的是在说……“丢人”！
没错！
就是这么的明晃晃！
该死的，这个狗男人！
云素雪捂着自己的胸口，半天都缓不过气来。
而另一边的沈谌也是眉头微凝着看着云素雪所在的方向。
清婉小姐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