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征的房子?”张老头终于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几分不解,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好奇与惊讶。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抬了起来,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仿佛是在犹豫着。
张老头的惊讶表情,让张峰迷惑了。这怎么了,不是同村人的房子吗?
这边一直在偷听的张老太听到搬去的新家是刘征的房子,也怔住了。
简直难以相信,昨天这个小儿子一家听到要搬出这个家,一家人垂头丧气,吃晚饭时也没有什么声响。
自己还以为他们一家身无分文,要租房也没有办法去,要知道,外面的租房他们夫妻是无法承担租赁费用的,只能在这农田边搭建个简陋的木屋勉强安身。
张老太仿佛看到在那间简陋的木屋里,张峰一家生活得窘迫极了。
屋顶由几片旧木板拼接而成,缝隙间偶尔透进几缕阳光,阴雨天,屋子里也在下雨,被子衣服全是潮湿的。
墙壁是用泥土和干草混合筑成的,虽不坚固,但在冬日的寒风中却也勉强能抵挡几分刺骨的凉意。
如今,就在一夜过后,张峰就迅速找到刘征借到到房子搬家!!
最主要是,刘征可是全村最富有的人,他家几代经商,家底殷实。
他家的旧房子也就给工人临时去住,还没有说让谁长期去住。这么说来,张峰赢得刘征的青睐了?
张老太在厨房里想着,暗暗吃惊。这位张太太,脸上沟壑纵横,岁月在她身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
此刻,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情绪——妒忌。
她的嘴角微微下垂,仿佛悬挂着千斤重担,难以掩饰内心的不悦与失落。她坐在那张已经有些年份的藤椅上,双手不自觉地交叠在胸前,手指间的力度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她的眉头紧锁,额头上浮现出几道深深的皱纹,就像是岁月与情感交织的印记。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每一次吐纳都似乎在诉说着内心的挣扎与不甘。
她试图用冷漠和不屑来掩饰这份情绪,但每当张峰一家幸福的画面再次映入眼帘,她的眼神就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酸楚与妒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