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微侧头看向季明栋,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和感激之色,接着说道:“叔父,这段时间承蒙您的照料,侄儿给您添了不少麻烦,但是日后恐怕还得继续麻烦您。我爹我娘就拜托您帮忙照看了。我爹平日里对我很严,看似很凶,天天对我吹胡子瞪眼的,其实心里很疼我,是我太让他失望了”
听到这话,季明栋心中一阵酸楚,故作生气地瞪着季之礼,嗔骂道:“哼,你个臭小子!老夫我都一把年纪,哪还有多少精力去照料你爹你娘!你好好活着,季家的儿郎没有中途这么撂挑子不干的!”
他虽然平时嘴里对季之礼满是嫌弃,但他还是很喜欢这个孩子的。
就在这时,叶玄匆匆跑进来禀报:“启禀皇上,宁亲王到了。”
“让他进来!”皇帝大手一挥,应允道。
只见祁承瑾走进殿内,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调侃道:“哈哈,这儿好不热闹啊!怎么,季太尉这是哭了?还有季世子这眼睛都快哭肿了”
“行了,你也别再戏弄这对两人了。说吧,到底有什么事?说完赶紧滚!
只见祁承瑾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皇叔不要这么着急吗?您看看这个。”话落,他毫不犹豫地高高举起了一块金黄色令牌,在烛火底下还隐约透着光亮。
李南北和大皇子定睛一看,不禁心头一震:他怎么有这个?
“这令牌可是皇叔当年给我的,并曾言明可在生死攸关之际保人性命无虞。那我今天转赠给季世子”
景佑帝还没开口,一旁的李南北已然按捺不住心中焦急,连忙劝阻道:“王爷,不可!这可是免死令牌,怎能如此轻易的送给别人?”
面对李南北的急切阻拦,祁承瑾却是不以为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沉声道:“李将军,本王的物品,本王爱赠给谁便赠给谁,难道还需向您一一禀报不成?”虽是面带笑容,但那话语之中透出的丝丝寒意与威胁之意,令人闻之不禁心生惧意,毛骨悚然。
祁承宇却以极快的速度回过神来,他目光炯炯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