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三哥之前那小局子黄了,现在整的可是个大局子,就在那圣地亚哥。
夜上海,是干啥的呀?那就是个交际圈,有不少头头脑脑的,都爱去夜上海那块喝酒唠嗑啥的。
这圣地亚哥,一楼是洗澡的地儿,二楼就是放局子的,那规模可都够大了。
想当年,你就是带着个十万八万的上那局子里玩,心里都没底儿呀。
这不嘛,两千零二年五一前后,其实这事儿从三月份就开始了。
来了个煤矿的老板,叫唐林,那家伙在这嘎达玩了能有半个多月。
那玩起来可真是不要命,也是朋友带着来的,玩着玩着就刹不住闸了,输老多钱了。
老铁,那是连本带利的输,他也是个贼能耍的主儿,在咱这嘎达那就是个大耍,输了现金就二三百万,最后还从赵三那抬了一百万。
啥叫抬钱呐,就是管赵三借钱呗。
赵三给拿了九十万现金,然后让他写了个欠一百万的借据,这不就欠赵三一百万了嘛。
有人就寻思了,赵三咋就敢这么放钱?
那赵三心里有底儿呀,他知道吉林城这块,你有那实力,想跑也跑不了,你有产业能抵债呀,什么房产、车辆的,你根本就没地儿跑。
这一天,赵三开始查账了,三哥这人,定期就得查账,半个月就得瞅瞅,看看哪个账没收上来。
三哥这么一瞅,唐林那一百万,好家伙,都欠了能有俩月了,正常的期限都已经过了一个半月了呀,就剩十五天该还了。
三哥就寻思了,这唐林,是哪个给介绍来的?
一寻思,是于长海的弟弟于长江介绍来的。
心里就挺来气的,骂骂咧咧地说:“妈的,他抬了一百万,我得问问他啥时候给。”说着,就拿起电话了。
赵三就给唐林打电话了,哎,那边电话接起来了。
唐林呐,那家伙都输惨了呀,在澳门也没少输,在辽源那块儿也输了不老少,用咱现在的话说,那就是输得底儿朝天了,根本就没钱了呀。
赵三打电话就说:“唐林,我是长春的赵红林,三哥我挺长时间都没咋在长春露面了,兄弟,你咋不玩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