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殿军跟身边兄弟说:“兄弟,别鸡巴管了,上趟长春办点事儿。”
他现在也有钱了,开着个四五零零,“噔”的一下就跳上车,一个兄弟都没带,直接就奔长春去了。
很快,郝树春这边就准备好了,在塞外酒店,自己家那地儿,还在赛维浴池那嘎达门口等着呢,挺重视马殿军的,豪车啥的,还挺讲礼节。
马殿军一踩刹车,到地方了。
郝树春赶紧迎上去说:“哎呀,柱子,这这下来下来,那啥,兄弟来给开下门。”旁边兄弟也挺给力,赶紧把门打开了。
马殿军下车就说:“哎呀,那个春哥,哎,这这这小哥们还给开门,哎,春哥,我这来得挺快吧?”
郝树春笑着说:“哎呀,你这真快呀,来来进屋,酒菜都准备好了已经。”
马殿军心里想着,能喝上八五年的茅台,在赵三的生日宴会上喝过一回,平常可捞不着喝呀,自己有钱都舍不得花呢,这郝树春可挺够意思的。
进了屋,马殿军一看,说:“哎呀,四哥,这整好几瓶八五年的呀,这得多少钱呐?”
郝树春摆摆手说:“什么钱不钱的,柱子,咱哥们儿嘛,叙叙旧,你看上一次一别半年了,这不一直也没联系,这次联系你,还有点事儿,本来还不好意思开口呢。”
马殿军拍着胸脯说:“春哥,你小瞧老弟了吧,老弟可没那么小气,别跟老弟客气啊。”
郝树春说:“柱子,啥也别说了,咱喝酒,嘿嘿嘿。”
然后俩人就“叭叭叭”地喝上了,那场面看着还挺热乎呢。
当时那马五柱子可真是没少喝呀,一斤半酒就那么灌进去了。
这马五柱子啥脾气大家也知道,那是贼轴,贼犟,以前多少人打他,他都不服软,在吉林市那地界,因为别人输钱了不给,他去要账的时候,让人给使了电,郝树春还拿着小条子帮他出了气呢。
这晚上到了九点多钟,马五柱子喝得都不行了,眼睛直勾勾的,跟郝树春说:“春哥啊,哪天上大屯那疙瘩去呗,虽然那地儿不大,但是咱能吃杀猪菜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