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呢,就跟旁边的张俊来说:“俊来啊,你跟柱子唠唠嗑,我去趟厕所啊。”张俊来应了一声,郝树春就出去了。
张俊来就凑到马五柱跟前说:“柱子,你今天喝多了,咱可不能去啊,柱子,不是春哥不讲究,你这都喝成啥样了,还喊着要去干架呢?”
马五柱不乐意了,梗着脖子说:“不是春哥,我都把兄弟叫完了,我操他妈,咱今天非得把他给收拾了,那王老五太张狂了!”
张俊来劝道: “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不行回头明天找三哥,跟三哥说一声,三哥一个电话的事儿呗,犯不着现在就去啊。”
可马五柱就是轴脾气,接着说:“不是找啥三哥啊,我这都急眼了,我告诉你春哥春哥,春哥,你干啥去了?”
看郝树春过来了,“你要不去,我自己去,反正我今天必须得去出这口气。”
郝树春赶忙劝道:“那不行啊,这事儿跟你没啥关系嘛,今天咱是喝酒呢,我就是提了一嘴这事儿,我的事儿我能让你去打仗啊,又不是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春哥我还能让你去犯险啊,柱子,你可别冲动啊。”
心里却想着:“瞅这逼样,去了也是挨揍的料啊,这可不能去啊。”
嘴上继续劝着:“兄弟,咱绝对不能去,哪天去都行,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啊,今天肯定不行啊!”
马五柱更急了,说:“不是明天,他刚才在电话里骂我呢,春哥,这事儿现在就是我俩的事儿了,你不去,今天晚上我自己去,春哥你别拦我了!”
这时候,郝树春灵机一动,说:“兄弟,那个,哎,我接个电话啊。”
然后假装接起电话,其实就是找个借口。
就听他在那儿说:“哎呀,谁呀,俊来啊,我,春哥,刚才那个鞋城来电话了,我上趟卫生间,没接着,我听那意思,就是鞋城那边出事儿了,有个买鞋的,跟咱家保安发生冲突了,保安给人扎了两刀,好像人死了,六扇门的都来了啊?哎呀